醉后不知天在水,满船清梦压星河

【钥匙 2】

理性崩塌,信仰沦为一场热病

多数都是ooc,最后恩雅迎着阳光站出来的时候,如果是这样的信仰,这样信仰的神明显灵,难道不会影响谢拉格的发展吗?

倾向男博,一个带着点悲观思想的理想主义者

文笔差,我站银博,但是是柏拉图式,不排除失智创作

 

*蔓殊院

她依然穿着那天出现在山顶上时穿的衣服,两条辫子落在颊旁,全然不似那日那般热烈的顺风摇晃,只是顺从的贴在肩上,绿松石的额饰耷拉下来,她坐在那里,眼睛在一个又一个进来又匆匆离开的信徒的脸上流转,她希望给他们一个笑容,她希望从他们眼中看到自己……

一次又一次,她以为人们需要的是她的话语,她以为人们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些许的温暖,她特意早早的穿好衣服,将自己的头发梳的蓬松,将圣铃擦的锃亮,她还告诉耶拉,在屋子里点起火炉,把房间都暖得热热的,她为了今天还整日整日的翻看从罗德岛博士那里借来的书,她希望得到更多的知识,她希望她能够配得上圣女这样的称呼……

 

“即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了,我还是会紧张……”恩雅从书堆里抬起头看向了她的侍女长,想要从她那里获得一些安慰

她的侍女长用手撑着窗户,出神地看着外面的雪,“我不知道,或者说,我好像也是要第一次见他们一样……”

 

乌泱泱的队伍从村落排到蔓殊院,他们虔诚的用额头亲吻院落的土地,直到门口,他们也从未抬起头,他们虔诚地磕下重重的头,手指冻得发紫,却毫无知觉一般的扑向雪地,咚的一声,惊醒了屋外树枝上的雪,压弯了树枝,雪学着信徒,砸向地面,但没人在意

他们恭敬地跨进门,低着头放下了带来的食物,却向恩雅的方向连连说着谢谢,然后跪坐在恩雅面前,等待着圣铃从他们耳边轻响一声,仿佛这是神对他们的允诺,然后他们又弯着腰满意地离开这间温暖的屋子,一脚踏进风雪……

恩雅从未得到过一次直视,她从期待,转向失落,明明人们是这么的敬重她,她却觉得她的存在本身失去了意义,她摇晃着圣铃,起初是激动而热情,最后变得麻木而机械,那么,她是什么呢?恩雅自己知道自己是圣女,但他们呢,那些乌泱泱的人们,他们觉得她是什么呢?

 

耶拉一直站在恩雅的身侧,她的“眼睛”遍布谢拉格,她看见了那个雪地里信徒路过的被冻死的他,她看见了拖着病痛却一步一叩爬上山的老妇人,她看见了家境贫困尚未解决温饱的一家人把唯一的猪斩杀,送上了蔓殊院,她看见了这片大地上的所有人,她已经看了很久很久,但是这像是她第一次看见他们一样……

 

【是否当祂面对发展的方向时也曾迷茫,是否当祂发现人们因为信仰而停下脚步时也曾后悔?】

 

*罗德岛

仪器终于停止了报警,博士的血压终于恢复正常,医疗组离开了抢救室前往急救区继续抢救伤员,只剩凯尔希站在监护仪旁抄着各项生命指标

“你需要学会接受很多事情是不能完全在你的掌控中的,Dr”,凯尔希看向清醒过来的博士,“每到这种时候你的理智在加倍消耗。”

博士撑着坐起来,自己拉了拉枕头靠在后背,“我知道了凯尔希,你去急救区吧,有事我会联络你”,他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臂,那里被加压包扎的十分好,丝毫看不出曾经被人划开了动脉。

战争不同于下棋,下棋时可以把每一颗子都牢牢的相互关联起来,可以毫不犹豫地弃车保帅,但战场上,他从来不认为他可以轻易地放弃任何一个人的生命,任何一个人都与他有关

他摸到口袋里克洛丝给的糖果,他用右手撕开喂到了嘴里

刚刚的战场上,他在脑海里做了无数推演,但总是免不了一些牺牲,理智疯狂消耗,但他仍然不肯放弃,他想要一个带着所有人全身而退的方法,他看见煌已经在微微发抖的手,他听得见无人机的轰鸣声已经盖过了克洛丝说的收到,他不能放弃任何人,直到理智归零,他正好想出了办法……

他撑着离开了指挥室,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躲进厕所。

他确实保住了所有的人,但下一次呢,下下一次呢,万一下一次他没有保护好他的干员呢

他拿起理智合剂向地上打去,一个尖锐的玻璃碎片被一只手用力地按进了手腕的动脉,然后拔出,一瞬间高压的动脉血喷涌而出

血压有点大,溅到了玻璃门上,于是他把手藏到袖子里,就这样看着血液流得满身都是,有点冷,但是其实又很舒服,他安静的闭上眼,直到他的生命探测终端的休克提醒惊动了医疗部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理智归零后尝试自杀的行为了,M3打破了他的房门,他被迅速送到了抢救室

凯尔希离开了,他才自语到“我一直都知道,但这才是我存在的意义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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